也是枕著你、聽著你的呼吸。

堆積胃袋的餐食、屋內強烈的暖氣、窗外連綿的烏雲，幾個小小的因素加起來似乎就會讓俗人產生睡意。奧克絲近期的假日總是如此，她說想消化新買的小說，卻一沒注意就倒臥沙發入睡。過於匆促的睡意讓她失了抓件毯子、放下書本、甚至是解開頭髮的機會，就著閱讀的坐姿失去意識，後果是連日的落枕和痠痛，我為此多次嘲笑她。

我沒有這個問題，英傑說專注就專注，研究者豈能因外在環境動搖意志？因此大多數時候我就冷眼看著奧克絲在沙發上搖頭晃腦，偶爾把她推倒躺下就是最大的善意，其他問題請自行解決。

這天的奧克絲比以往明智，翻開書時就躺在沙發的另一端，也許是覺得那本書不怎麼有趣？我抱著電腦敲敲打打一陣子，再抬起頭來就見到沉睡的她。

高大的身子盡力縮起也佔去了沙發的一大半，她光裸的腳尖離我很近。我起了惡作劇的心思，拿冰冷的手掌貼上，隨即摸到一把柔軟的溫暖。熟睡的奧克絲以不清不楚的嘟噥聲作為抗議，但沒有要從夢中醒來的樣子，反倒是我沾上了同樣的熱意。

我忽然覺得很冷，只有一隻手溫暖起來的作用過於微薄，身體其他部位也尋求著暖和。我因此丟下電腦、靠上奧克絲的身體，那是這張沙發上最溫暖的東西了。

隆起的雙乳是安放頭部的絕佳位置，放任身體重量躺下也能得到富有彈性的支撐。她沒穿胸罩，因此我與那細膩豐盈的乳房只有薄薄家居服間隔，炙人的熱度壓在臉上，同樣的乳液香氛從衣襟飄散而出。頂端微微撐起衣料，我知道只需以指甲尖輕觸那敏感乳頭，就能收穫驚慌但暗藏渴望的表情；揉著玩的話要將手掌覆在乳暈周圍，收攏手掌時悄然輾過乳頭，意料之外的快感總能逼出她破碎的哀吟。

我的手指深陷在雙乳間的縫隙，緩慢來回搔刮，最終停在圓領與肌膚的交界處。還沒試過睡著的玩法，這不失為一個好機會，要做嗎？

枕著的胸腔規律地起伏，壓出溫熱平穩的吐息，我忽然覺得還是算了。冬日處在溫暖的環境真會讓人失去動身的念頭，這是人體為了保溫促使大腦產生的想法，因此我當下收手也有道理。